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针知灼见 第7期:向患者传递精神分裂症相关信息时,应理性现实还是乐观积极?

一种传统而常见的观点是,精神分裂症是一种堪称“精神癌症”的恶疾,患者结局黯淡无光,家人痛苦沉重深远。早年,精神分裂症曾以其退行性的特点而被称为“早发性痴呆”;时至今日,仍有一些患者持续存在显著的功能损害,日常生活需要他人协助。在这一背景下,很多医生在向患者及其家属传递与精神分裂症相关的信息时,倾向于采用悲观的论调。 然而,越来越多的证据显示,精神分裂症的病程存在较高的异质性,相当一部分患者可以获得超出人们预期的理想转归。同时考虑到积极心态对于患者康复的重要性,以及精神分裂症治疗理念与手段(如早期使用长效针剂降低复发风险)的不断进步,是时候重新审视我们在传递信息时采用的方式了。

针知灼见 第6期:目前的医疗大环境下,首发精神分裂症患者是否真的适用长效针剂?

针对既往治疗依从性不佳的精神分裂症复发患者,抗精神病药长效针剂(LAI)在改善依从性及预防复发再入院方面的表现显著优于口服剂型,这一点已几乎没有争议。然而,即便指南及共识明确指出LAI也可用于首发及病程早期患者,LAI在目前国内的医疗大环境下是否真正适用于首发患者,临床中争议尚存。有人认为,小心驶得万年船,口服剂型仍应视为一线治疗;也有人认为,长效针剂优势明确,患者早用早受益。是“激进”,还是“积极”,有必要放到台面上聊一聊。

针知灼见 第5期:急性期幻觉妄想一大堆, 药物安全性能否先“放一放”?

急性期以阳性症状为主要表现,对于患者而言既幸运也不幸——幸运的是,抗精神病药针对阳性症状疗效确切,患者获得临床治愈的可能性很大;不幸的是,活跃的幻觉妄想很容易上升为唯一的治疗焦点,而包括药物安全性在内的其他重要领域则可能遭到忽视。那么问题来了:面对这样的急性期患者,临床是否应聚焦短期疗效,而将安全性暂时“放一放”?

针知灼见 第4期:长效针剂临床定位之辩 ——治疗不依从的“解药”还是“疫苗”?

相比于口服剂型,抗精神病药长效针剂(LAI)有助于改善精神分裂症患者的治疗依从性。然而,不同医生对这一结论的解读存在差异,并可能体现在临床实践中。例如,LAI究竟应作为口服药治疗不依从发生之后的“解药”,还是发生之前的“疫苗”?考虑到临床医生往往高估患者对口服药的依从性,这一课题变得更加复杂。

针知灼见 第3期:说明书 vs. 临床实践: PP1M前两针150mg-100mg是“规则”还是“参考”?

针对棕榈酸帕利哌酮(1个月剂型,PP1M)的临床价值,业界已形成共识;然而,关于PP1M前两针的剂量选择,却有两种截然不同的观点。一些医生主张严格遵循说明书及国内外专家共识推荐,坚持采用“150mg-100mg”的初始剂量;另一些医生则认为,患者情况复杂多变,“150mg-100mg”仅仅是“参考”而非“规则”,应灵活变通。初始剂量之争的背后,或许反映了精神科宏观治疗哲学的差异。

针知灼见 第2期:首发精神分裂症的维持治疗: “伺机停药求解脱” vs. “终身用药保平安”?

关于精神分裂症患者(尤其是首发患者)抗精神病药物维持治疗的最佳时长,目前争议较大。探讨此课题的中长期研究数量有限,且往往存在方法学局限性,导致国内外主流指南难以给出明确的推荐意见。长期获益与风险并存的情况下,所有证据均指向“利弊权衡”;然而在临床工作中,权衡利弊很有难度,尤其是当首发患者的停药诉求十分强烈时。这种情况下,你会怎么做?

针知灼见 第1期:做出精神分裂症的诊断后,你是否会当场告知患者?

精神分裂症是一类严重的致残性精神障碍。确诊后,患者不仅需要面对长期甚至持续终生的抗精神病药物治疗,还需要迎接一系列社会心理应激源(如病耻感)的挑战。 在这一背景下,医生将精神分裂症的诊断传达给患者,看似简单,但具体方式可能对后续治疗造成显著影响。

第62期:甲型肝炎疫苗,作为医生,您建议选择国产的还是进口的?

甲型肝炎是一种具有较强传染性的疾病,在世界各地均有流行。在我国,感染多发与青少年及幼儿时期,以粪口途径为主要传播途径,水和食物的传播,是甲型肝炎暴发流行的主要传播方式。在国内使用的预防甲型肝炎的疫苗主要有两种:国产甲型肝炎减毒活疫苗和进口的甲型肝炎纯化灭活疫苗。而关于甲肝疫苗是国产的好还是进口好,接种者一直众说纷纭。7月28日世界肝炎日来临之际,作为医生,你怎么看?

第61期:钟南山院士1200元的挂号费,到底合不合适?

近日,有网友晒出一张“广州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”的挂号截图。截图显示,如今已84岁高龄的钟南山仍在出诊,专家号挂号费为1200元。此事迅速引发网络争议,很多人认为钟南山院士作为一名顶级专家,尤其是在疫情期间的种种事迹堪称国士无双、民族脊梁。这个价格简直是“物超所值”,也有人认为这个价格难以承受,“这么贵,看病都看不起了”。钟南山院士1200元的挂号费,到底值不值?合不合适?